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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精选8篇)

时间:2023-10-15 12:07:47 作者:琴心月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精选8篇)

在人生的旅途中,奋斗是我们不断向前的动力和引擎。另外,我们要善于与他人学习和交流,不断拓展自己的视野和思维方式。让我们相信,通过不断的奋斗和努力,一切都有可能实现。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一

家庭,爸爸妈妈,积木房子,芭比娃娃,那曾经是你眼里全部的世界。现在,我由衷地祝福你,你长大了——这真的让我很高兴,你终于抛开了狭隘的世界观,开始正视这个世界了。一想到这,我又激动起来。要知道,一段时间前,你还是个幻想在积木房子里和你的动漫朋友们过童话生活的小毛孩子。现在你终于认识到现实——对你以前所遇到的“痛苦”,我深表同情和理解。谢天谢地,你在一只脚踏入黑暗的深渊之前,清醒了过来。哦,你差一点就不相信这个世界的光明和正义了!

我还要告诫你一些事情,不要妄想逃避,你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呢?我不是吓唬你,你想要的,不是靠魔法就可以实现的。实践家有空想家望尘莫及的“法宝”。

很高兴我今天又看到了你,雪白的校服里跳动着一颗年轻而富有活力的心。不久前,我还担心你难以承受中考的压力。现在看来,我多虑了!我看到你仍然快乐、阳光,一颦一笑都透出青春的气息。你没那么娇气了,不再动不动哭鼻子——因为你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你爸爸、妈妈那样子去顺和你!生活给了你如此多的.体验和挑战,你终于慢慢长大了,褪去了稚嫩的颜色。但我知道,那个小小的王国一定还锁在你的心里。夜深人静时,你也许会取出它们,小心翼翼地展示在你的心床上,检索它的一砖一瓦,然后才会坦然地美美地睡上一个好觉。

我至亲至爱的小女孩,我不要求你把它们从你的生命里完全割舍去,但它们绝不可以成为你生命的全部!这个世界很精彩,远比你一个人画地为牢、自娱自乐有趣得多!

最后,我真心希望你抬起头来,看清前方的道路,找准目标,持之以恒的走下去。不管遇到了什么挫折,都要勇敢地面对。永不言弃,成功就在眼前!

我至亲至爱的小女孩,你就是我,因为我就是你。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二

虽然您走了,但我还是会做最好吃的饭菜,摆上您的碗筷,等着和您一起分享;虽然您走了,但我每天还是会在您的床头上,插上一束您最喜欢百合;虽然您走了,可我每天还是会站在夕阳的余辉下,为您朗诵您最喜欢的诗歌。虽然......很久以前,学生多想抱着您轻柔的身体,大声对您说:“老师,我爱您”。

您却等不及,匆匆地走了,您是那样无情,留下的是凄凉的身躯,和无尽的痛。您火一般炽热的心,在风的护送下,飞扬,进入圣洁的天堂。我腕着您冰凉的双手,心如刀绞,盼望着您能睁开紧闭的双眼。沉睡中的您是那样的安详。蚕丝般的白发,任风摆动。离别的泪水冲破我困苦的双眼,滴在您的额头上,瞬间滑过。

傍晚,我站在海边,静静地聆听着海浪击石的声音。海鸥在上空不停地盘旋。在不远方的尽头,我看到您飘絮的身影向我走来。在夕阳残照的余辉下,您慈祥地对我微笑,我用心聆听着,感受您抚摸我的脸庞,絮在我耳边,对我说“加油”。泪水在一次浸湿我的双眼,无奈......我对着海洋,大声喊着您的名字“老师,老师......,求您别离开我”。沙哑的声音在灵空中回荡,一次又一次。我无力地瘫倒在地,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支撑起自己僵硬的身躯。面对海洋,想起您授予我知识的时光,我不会认输,我一定要站起来,帮您完成您生前未了的心愿。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三

你可记得明天又是您的节日了。

记忆中你从未过过自己的节日呀,

麦草飘香时的父亲节啊,

你总是在忙碌中度过。

赤日炎炎似火烧,烈日下

是谁在挥汗如雨,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

是谁在弯腰弓背,

挥舞着镰刀飞快地割麦?

是谁任汗流浃背,

也不肯歇一下,喘口气?

——是您呀,我的父亲。

您的瘦瘦的脊背

背负着一家人的吃穿用,

您的并不有力的肩膊,

担负着我们姐弟的未来。

您的口中,从来没有辛苦,

也从来没有怨言。

您总是默默地付出,

似那匹拉车的老马,

似那头拉犁的耕牛。

您从不知道父亲节是哪天,

您总是淡淡的笑道:

过什么节啊,

你们过得好我就好……

父亲啊,你可知道

笑在你脸上,

我们的心却在流泪。

我不知道是谁定下的父亲节,

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农民的儿子,

父亲节不该是在麦草飘香的季节啊。

麦草飘香时的父亲节呀,

有几个农民父亲在过?

忙碌的父亲节啊,

我总是陪您在田间地头度过。

朦胧中,

我又看到您佝偻着脊背,

蹒跚的走在金黄的麦田中,

泪水再一次溢出了眼眶……

父亲,我的父亲,

您的儿女皆已长大,

您该歇一歇了。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四

我问何师傅,到巴青还有多远?

他笑着说:“这可是全西藏距离最近的两个县了。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到。”车到巴青时,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何师傅将车开进一个大院落。院子里一片漆黑,只从几个小窗户里还透出点点微弱的烛光。

我问师傅:“人都睡了,怎么办?”何师傅笑笑,说:“好办,将县里管理员喊起来就行了呀。”我心想,你何师傅今天在道班上确实有如归来的贵宾,到了县政府也能当“贵宾”?没想到结果还真是这样。他喊我下了车,亲自带我来到一间小房前,“咚、咚、咚”就动手敲门。好半天,屋里面传出一声很不耐烦的声音:“米聂察,吉个?(人睡了,干啥?)”何师傅用他那汉藏合壁的巴青话高声回答道:“阿养护段老何应(我是养护段老何)!”可就是这“老何”两个字,还真有点像现如今电视剧里面“圣旨到”那一声喊差不多,屋里立即传出一阵悉索声,烛光亮了,门也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赤着双脚,弯腰仰头,双手手心向上,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望着何师傅,用藏语的敬语连声说:“哟!师傅拉恰拍揽群,亚拍学,亚拍学(师傅光临。请进,请进。)”

我跟着何师傅进到屋里,管理员就连忙动手捅牛粪火炉准备生火。何师傅说:“伦珠拉别忙了。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小王,分到你们县来工作的。你赶快给他安排个睡处。我还要到道班去。”说完这句话,何师傅人已经到了门外边。伦珠跨出门,还想再说点什么,何师傅边走边说:“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买齐了。明早你到道班上来拿。”声音没了,人也走远了。管理员伦珠这时才想起自己还光着双脚。他急忙穿上鞋,跟我来到汽车旁,小助手已经将我的行李卸了下来。伦珠帮我抗起那只小炸药箱,我背起马被套,跟着他来到一排平房前。他开了门,划燃一根火柴,点亮了窗台上那盏小小的陶土酥油灯,借着摇曳不定的昏暗灯光,我看到房子中间有一个锈迹癍癍的铁皮牛粪火炉子,四周摆放着几张光板床,别说被子,竟连垫子也没有一个。伦珠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疑惑,笑着说:“这就是县委县政府招待所。区上来的人,被褥都是自己带。”说完这句话,他打了个大哈欠,指着房角的半口袋牛粪,说:“你要是冷,就生个火。”我连声说:“土结切,土结切。”那一天,整整折腾了十七、八个小时,实在是太累了,我没有生火,赶快将马被套放到空床上,扯出半节被子,脱掉棉衣棉裤,钻进被套里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我起床走出招待所,这时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除了几只野狗在四处游荡觅食,见不到一个人。我继续往前走,见有一扇门开着一道缝,来到近旁,里面传出一阵熟悉的摇机声。再走近几步,隔着门缝看到两个藏族同志在摇发电机。我心想,这一定是县邮电局了。刚好这时他们工作也结束了。我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一声:“呀学!(进来)”我推门进去,问:“更拉(老师),请问食堂在哪里?”一个矮胖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用生硬的汉语说:“食堂早上明都(没有),糌粑家里自己吃。”我问:“哪里有糌粑卖呀?”他问我:“你,哪里来?”我说:“我是刚分来的。”他站起身,说:“糌巴卖的明都,青稞买,请人磨。你刚来,今天这里吃。”我那肚子早就咕嘟咕嘟地叫开了,哪里还顾得上讲什么客气,更别说洗脸刷牙了,嘴里虽还在说着“土结切,土结切(谢谢)”,人已经坐到了牛粪火炉旁,伸出双手烤烤火,接过矮胖子给我倒来的酥油茶碗,立刻喝了起来,再慢慢吃着他帮我揉好的糌粑。同时我也知道了,矮胖子名字叫罗地,另一个高个子叫祖品次成,两人都是邮电所的工人。他们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我拉萨话加上四川话,再加上手势,连比带划,一一作了回答。罗地说:“你刚来,‘几也明都’(什么也没有),天天我们这里来。”这就是我到巴青县交的两个新朋友。

吃完饭,我问组织部在哪里?罗地说:“吕部长“帕鱼”(老家)松替(去了),郭色(白头发)书记下乡,你,慕书记找。”这时我才知道,巴青县也跟西藏地质局刚刚成立时一个样,公职人员实在是太缺了。组织部长去休假,组织部也跟着部长一起“离开”了巴青县。我按照罗地告诉的路线,找到了县委慕副书记办公室。房门半掩着,我往里一看,只见那房里有一张旧木桌,一把木椅子,两只旧木箱;一只竹壳热水瓶和洗脸盆放在靠墙的一块石板上。铁皮牛粪火炉上有一把铁皮水壶,可炉子里的火也好像快要熄灭了。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几块木板搭成的床铺上,正在费劲地修理着一个军用皮马鞍。难道这就是县委副书记的办公室兼卧室?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正想往前走,里面传出一声:“谁呀?”我说:“我找慕书记。”里面说:“请进。”我才敢走了进去。将分工委组织部的介绍信交给他,他看完信后,问:“你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我说:“管理员伦珠安排我住在招待所。”他说:“那就好,那就好。现在我马上要去下乡,其他同志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你先在招待所好好休息几天,有什么问题要帮忙就去找伦珠。分配工作的事情,研究好了我就通知你。”他抱起马鞍,掩上门(那屋门竟没处加锁!)匆匆地走了,我也回了“招待所”。

那几天,我除了晚上回到招待所睡觉之外,整天都呆在邮电所,在那里喝酥油茶吃糌巴。这时我发现巴青藏话与拉萨藏话,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我这个湖南人听别人讲广东话一个样。我心里想,可要将罗地和祖品次成当老师,抓紧时间学好巴青话。祖品次成民主改革前在洛河寺当过几年扎巴(普通僧人),认识藏文,我就认定了这个好老师。每天摇小发电机时,我就替他摇机,请他坐在一旁给我讲故事。那几天,我不但学会了好多巴青藏语,对巴青县的历史也有了一个大致了解。我知道了:巴青人自称“霍尔”,其他地区的藏族人称他们为“阿波霍”。其实“霍尔”是藏语对中国北方民族的统称(但不包括汉族),另有一说是特指蒙古人。“巴青”译为汉语就是大帐篷。而“大帐篷”却成了一个县的名称,这本身就是一个引人入胜、颇具神奇色彩的故事呀。

据传说,元朝第8位皇帝图帖睦尔的弟弟古润乌伦台吉,在由蒙古去西藏萨迦寺的途中迷了路,遇上几位猎人,由于他箭法高明,骑术精湛,就被当地人挽留下来当了首领,后来就成为第一代“霍尔王”。可是他没有儿子,就又返回蒙古,把他哥哥图帖睦尔的次子乌尤加勒接来安家,同时还带来四十户蒙古族牧民。乌尤加勒是第二代“霍尔王”。经过了几多年,到了第九代“霍尔王”时期,“霍尔松九索固(三十九族)”已经形成,地域范围包括聂荣、巴青、索县、比如和类乌齐县的一小部分。清朝雍正年间,三十九族地区划归清朝中央政府驻藏大臣管辖,因此被人称为“嘉代松九索故(‘汉部落’三十九族)”。宣统元年(19),三十九族改由川滇边务大臣赵尔丰管辖。在那个时期,霍尔王的权势十分显赫。他把自己原来治下的三十九个部落定为“南德”(内部落),而把被他掌权后陆续征服的五、六个大部落算作“启德”(外部落)。为了彰显自己的丰功伟绩,霍尔王就做了一顶大帐篷,据说帐篷里起码可以坐三百多个人。1960年民主改革时,帐篷已经不存,但据不少老人说,当时在巴青区还留有栓帐篷的牛皮绳索,比人的手臂还要粗。

过了七、八天,慕书记从乡下回来,亲自到邮电所来找我。他一进门,罗地和祖品次成立刻忙了起来,又是重新摆坐垫,请书记坐下;又是拿来只小瓷碗,给书记倒酥油茶。慕书记嘴里连连说着:“土结切,土结切(谢谢)”,一边坐了下来,然后对我说:“要不是伦珠拉告诉我,还真找不到你。不错不错!刚来就交上藏族朋友了。很好很好!”他左手端起茶碗,右手无名指沾上点茶水弹向空中,如此三次。然后,喝了一小口,看着罗地说:“这茶真香,土结切!”他刚将茶杯放下,站在一旁的罗地又立即将茶杯续满了。慕书记对我说:“现在县里会计、出纳只有石德光同志一个人,早就想配个出纳;还有就是高口区缺个文书。你愿意到哪去?”我说:“我到巴青来,主要是想学好藏文,我还是到高口区去吧。”慕书记说:“区上条件可比县里更差哟。”我说:“我来就是想学藏文,吃点苦没关系。”书记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说:“那好。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我说:“什么时候都行。”书记点点头,说:“那好。你再休息一天,去县贸易公司买点日用品,像牙膏、电池和肥皂,到了区里可都买不到了。等后天我派通讯员送你去。”他又将高口区的基本情况给我作了个简单介绍,就走了。书记刚走,罗地高兴地说:“高口乡,我的家,那里索县近,气候,比县里亚古嘟(好)。”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很高兴。下午,我找到了县贸易公司门市部,一间矮矮的土坯房,就跟索县那道班房差不多大。我记得当时是买了电筒、电池和火柴。还想买点水果糖,售货员说要购物证。我说我刚调来,明天要去高口区。她说:“让你们区‘聂巴’(管理员)来一起买吧。”

第三天,我早早就在罗地那儿吃了糌粑,拿出十元钱,作为这些天的伙食费。没想到罗地的脸一下子由晴转了阴。他说:“嗨,阿措(我们)‘阿波霍’,这个‘切旦’(作法)的没有!”我只好收起钱,回到招待所,动手收拾马被套。然后打开房门,坐在床上等带路的通讯员。过了不久,一个头戴火红狐皮帽,身穿光面羊皮袄,背着支带双叉的英式步枪,腰上还别着一把银鞘长藏刀,个子高高,神采英拔的藏族小伙子哼着当地的小调过来了,小调的意思我听不太懂,但那高亢的调子倒蛮中听。我想,真不愧是个康巴汉子(巴青原属昌都解放委员会管辖,昌都人都自称‘康巴’)!他来到门前,从肩上取下叉子枪,一进门就说:“根拉,我叫央托,今天送你去高口区。我们什么时候走?”一口汉话说得很是流畅。我说:“土结切!我们现在就走吧。”他出去,很快就牵来两匹马和一头骡子,拴到门前的拴马桩上。我的马被套和小炸药箱子被他一边一个绑在了骡子驮鞍上,他用手指着那匹白马说:“这马老实,根拉骑。”他将骡子的缰绳拴到骡子的鞍桥上,然后在它屁鼓上猛击一掌,骡子颠儿颠儿跑走了。这立刻让我想起五九年被马驮丢了的马被套。急忙喊:“央托,骡子跑了。”央托回头对我笑笑,说:“它不会跑,根拉请放心。”等我俩牵马出了县政府那个草皮垒墙的院子,骡子还真的站在不远的土路边,回过头在等着我俩哩。

我们走得不算快,经过索县羊乃乡时,一道火红色的亮光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定睛一看,竟是一只狐狸,它也在不远的草棵后面回头望着我们。这狐狸全身毛色火红,就像涂着一层油彩,在阳光下闪烁着华丽的光泽,两只耳朵挺神气地竖立着;那雪白的眉毛更使它的'鼻子、眼睛和整张脸显得生动传神,甚至还有几分妩媚,但一下子又不见了踪影。我脱口轻轻喊了声:“哇(狐狸)!”央托一声不吭,翻身下马,将缰绳往我手里一塞,从肩上取下叉子枪,弯腰往前方跑去。我也下了马,将两匹马的嚼铁从马嘴里脱出来,再将两根缰绳连到一起,马儿立即在小路边啃食稀疏的枯草根去了。再回头一看,那骡子倒不用我过去帮忙,早就在啃草根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传来一声轻脆的枪声,一会儿,央托手里提着一只还滴着血的狐狸跑了过来。我说:“央托拉枪法真准。”他顾不得说话,抽出挂在腰带刀鞘上的一把小刀,三下两下就用刀在狐狸的四条腿和尻部、尾部割出几道口子,将狐狸尾巴和两条后腿上的皮剥离开来,让我拉紧狐狸那血淋淋的两条后腿,他手抓住割开的狐皮,发了一声喊:“嗨!”一使劲,就像现在一些人脱长筒尼龙袜似的,将狐狸皮剥到了它的嘴边,再用小刀将连带着嘴的狐皮割开,顺手将狐狸的肉体往草丛里一丢。我说:“央托拉剥狐皮的方法真好。”央托笑着说:“这就叫卡秀(剥下完整兽皮的一种方法)。”然后,将狐皮往马鞍后一栓,笑眯眯地说:“根拉到了区里经常要下乡,戴个狐狸皮帽子多暖和。这张皮子归你了。”我说,“那怎么行,这狐狸是你打的。”央托说:“我常下乡,狐狸、纳亚(岩羊)多的是,根拉沃马切(别客气)。”

说句心里话,看到那么漂亮的狐狸皮,我也真想要,只是觉得初次见面,就要别人的东西,多不好意思。我试探地问:“央托,狐狸皮给了我,我用什么谢你呀?”央托朝我眨眨眼,笑着说:“你们拉萨来的人,什么东西我们都不希罕,只有一样……”说到这里,他神秘兮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却又没有了下文。我急忙问:“快说,到底是哪样呀?”央托用手拍拍叉子枪,说:“它的曲拉(奶渣)呀。”好个央托,竟和我猜起了谜语。枪也要吃奶渣?但转念一想,我怎么这么傻,枪的“曲拉”不就是子弹吗?我那炸药“百宝”箱里,正好躺着三百粒(发)英式步枪“曲拉”(子弹),这下总算派上了用场。我大大方方地对他说:“没关系,到高口后我送给你二十粒‘曲拉’。”央托睁大双眼,头摇得像只拨浪鼓,说:“尼修坦巴(藏语:二十)嗳?莫过,莫过(不要,不要),太多了!我只要阿滴(五发)。”说说笑笑,我俩就到了高口乡的下拉乎滩,这时天也快黑了。央托说:“天黑了,前面路又不好走,今晚我们就在县农场住吧!”他用手一指,只见索曲河边,半人高的土墙院子,里面一排土房,看来,这就是巴青县农场了。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五

经过一季的花开,明媚的阳光又照五月。五月里,暖雨润心扉;温馨中,不忘母亲节。

生命途中,我们会和很多人擦肩而遇,留下一些短暂的身影。但是,有一个人却要陪伴我们走过一段很长的路,从蹒跚学步到展翅高飞,那就是母亲。

往事如烟,丝丝缕缕。母爱若雪,最纯最真。记忆中,母亲从没有大声训斥过我,一路温暖,一路相随。关于母亲,不用什么刻意的笔调去描绘,她留给我的记忆,在经年的眸光里,一直写意着我的人生,温润着我似水流年的曾经。

长路寂寂,母亲总是将嘱咐制成旅途的干粮,将希望缝进跋涉的衣襟,让我在人生路上不会孤寂。她总是在出门时告诉我:已经得到的,要珍惜;想要得到的,须努力。那一年,韶华锦途,溢彩流韵。我参加地区的作文比赛得了第一名,加上一直名列前茅的成绩,所以颇受好评。在那样的年纪,很难将欣喜和些许骄傲藏匿。母亲却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一个人,要用虔诚的目光对待浮光掠影,要学会仰望理想的圣洁。

我的母亲,总是用最朴素的语言诠释对错,传递无私的爱,表达深沉的情。“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想,春日光辉即使只照三春,盎然的春意也已丰盈了大地。

沧桑岁月中,光阴的荒凉无法躲避,母亲终是在渐渐老去。这一点,从她鬓角的白发,从爱唠叨的程度,就可以看出步履蹒跚的母亲,已近荼靡。从她一次一次的诉说着父亲的过去,从她在夕阳下呆呆的看着天空,就能感觉到秋水长天的伤逝,以及她悲凉的心情。

听妹妹说,母亲中午睡觉起来,常常会搞不清是下午还是第二天早晨。昨天回去看母亲,见她哆嗦着手吃饭,我便站在她身后,捏捏她瘦削的肩膀。我想,该为她做些什么呢?觉得,那不单单是物质上的给与,更多的应该是精神上的抚慰。

人生漫漫路,最难是懂得。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抚平母亲孤独而苍凉的心。陪着她看电视上的武打片,她会说,你爸爸就喜欢看这个,我无语……母亲就像一部老的放映机,随时播放她和父亲一起走过的岁月。

上周去看母亲,抽空在侄女的电脑前码字。母亲悄悄进来,发现我衬衣的扣子松了,就去拿来针线准备为我缝起。她重复着把线头伸进嘴里湿润,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它捻的又尖又细,抬起手臂,对着灯光,让眼睛和针孔的距离最近,可她的丝线就是穿不进去。

我的眼睛潮湿了。母亲曾经飞针走线的青春身影,早已被岁月吞噬得无踪无影。“妈,我来吧!”离开电脑,只一刹那,我把线穿进了针里。看见母亲会心的笑容,看着母亲用心地缝着扣子,突然就想起了孟郊的`那首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光阴的脚步,我们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描绘。轻轻地翻开日历上那些长长短短的日子,回看我们走过的痕迹,我依然能记得母亲的微笑,还有她的美丽。这一路上,我也许的确走得太匆匆了,真的应该停下来,等等母亲。

纷扰尘世,人生并不都是色彩斑斓的,生命里若没有遗憾,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

生命之不能承受之轻,便是沉甸甸的亲情。我们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上网,可以看书,可以聊天,可以找朋友聚聚。可是我的母亲,她不会这些,她该怎样打发她的孤寂。我不知道,这样的纠结,该找何种办法去释然,去证明我们真的爱母亲。

丝丝白发儿女债,道道深纹岁月痕。什么是感恩,拿什么回报至亲至爱的母亲,我时常这样问自己。母亲的爱,如无声的春雨,悄然洒落在我的岁月里。我在母爱的滋润下茁壮成长,逐渐开枝散叶。我一定不能只顾索取,必须给予那无私的春雨一片碧绿的回馈。一切终会离去,只有岁月如约而来,生死不离。俗语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为了不让亲情在纷扰的生活中变得脆弱,不让自己留下无尽的遗憾和悔恨,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母亲节里,一定要记住母亲的爱,记住岁月的痕迹。趁着五月的花香,伴着几缕阳光,把一句不算奢侈的温馨问候,送给我的母亲。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六

接了个电话,提着大西瓜,牵着小丫丫,今天回娘家。我的父亲,住在乡下。

习惯了小街窄巷的鸡鸣狗叫,不爱城市的繁华喧嚣,我的父亲,最终拒绝了哥哥的再三挽留,执意守着那一间两进二层的老房子,无论多少人惜叹,多少人嗟呀,我自岿然不动,笑语依然。也许,这到处充斥着草香稻黄泥土味的村庄,才是他舒服的小窝,快乐的天地,留恋的世界。自在才是家啊!

我的父亲,从来就不多话,却是我心中的山,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山,如此静默,却如此凝重,即使用最生花的妙笔去描绘他,都嫌模糊;即使用最生动的文字去形容他,亦显苍白。

喜欢拉过一把竹椅,笑眯眯坐在他的身边,闲话家常。谁家的闺女嫁了好人家,哪家的小子交了好运啦;玉米长得多高了,狗儿肥了几斤啦……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是甜甜的的味道,幸福的味道。

今天的话题,是宗谱。提起宗谱,父亲的话,明显多了起来,呵呵,今天,口水多过茶的主角,是他。

搬来两部厚厚的大块头,父亲乐滋滋地翻开用书签做记号的地方,开始娓娓讲述我姓氏的历史:古老的姓氏,其历史可以上溯到春秋时代,在历史上文才荟萃,名家辈出。将相公侯,文人学士,奕世蝉联,星光灿烂。在国者则彪炳汗青,在家者则照耀族门。文则治国武则安邦……引经据典,口如悬河,精妙处,只见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真真让我叹为观止,惭愧啊,共同生活二十载,嫁出家门八年余,从来不知道父亲的口才如此之佳。时不我待,抓住机遇,我,开始“循循善诱”,“引导”父亲口诉历史。戎马十八年,执教十七载,有血有泪,有喜有乐的历史。谜一样的历史。

父亲生于1932年,公公婆婆去世得早,所以,连自己的具体生辰都不知晓,只听叔伯说过,是陌花(本地方言,为农村随处可见的一种植物,割下捆绑可做扫帚用)飘絮的时候。陌花展颜,一是三月,二是八月,再三求证,均告无果,无奈之余,且信神婆,定在三月初六辰时。

凄苦无依放牛娃,受尽风吹雨打,看尽人情冷暖,几多雪霜侵,几重东风恶,硬是咬牙自学完了“人之初,性本善”。青青山坡上,牛儿吃嫩草解饥,男儿以枯枝为笔,练书法之“我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心中美丽的梦想之花,却不曾凋落。

一十九青葱年华,丢下赶牛鞭,穿上绿军装,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光荣啊,幸福啊,从此天涯,处处是家。

部队是个大熔炉,好男儿百炼成钢。激情燃烧的岁月,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谱写一曲自己的英雄赞歌:为普通战士,苦练基本功,摸爬滚打中长本领;任警卫班班长,首长身边的保镖兼保姆,辗转奔波的追随中显忠诚;当少尉排长电影队队长,荣立个人三等功,不居功自大,不据位自傲,与战友携手并肩,篮球也好,田径也罢,强手云集的赛场上,洒汗水,流热血,胜荣誉……极目远眺处,不禁赞叹,江山如此多娇!

英雄有铮铮铁骨,亦不缺儿女柔情。年过而立,尚未成家,探亲之假,巧遇我妈。二三佳人,豆蔻年华,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红了桃花,醉了人家。

十八载的戎马,得其所的生涯,为了如花美眷,红尘知己,毅然而然,婉拒首长的挽留,未顾战友的情谊,舍下熟悉的部队,揣着一个个闪光的勋章,转业回到了地方。1970年4月,于沙田大队任副书记兼民兵营长,每天的工作,就是下村,听取鸡毛蒜皮,处理家长里短。1972年四月调中心校校长,兼党支部书记,1974年龙平校长。

就在这一年的上学期,一贯行事以温和慈善风格出名的他,竟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母亲当时也在龙平,民办教师,工作半年才得仨月工资)立马丢下手头工作,打辞职报告,收拾铺卷盖,打道回府。此事,此时,父亲说得轻描淡写,波澜不惊,而我已是心驰神往,遥想,父亲当年这一举动,该是何等气概,何其英雄!!母亲啊,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母亲生日十月三十,命运多舛。家境贫寒,姐妹众多,生于东家,过房西家,尝遍酸甜苦辣。1949解放那年,10岁的她,进深山闯幽谷,用单薄的肩头,扛出沉重的圆木,几十里崎岖的山路,一根一分钱的报酬,分分计较,积攒成学费,才能走进课堂,捧起课本,念“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初中毕业后,民田村小,老师一位,民办。婚后产子,哺育三年。66年调沙田小学,还是老师一位,民办。而后随军,六九七五部队幼儿园,三年幼教。1969年,回乡之后,分田到户,以记工分。1972年,沙田小学,1974年,龙平小学,1979年,中回小学,1985年,沙田小学。来来回回,跑断了腿,累弯了腰,依旧老师,依旧民办。母亲的从教生涯,何止辛酸泪,辛酸泪一把?!

苦已尽甘方来,盼呀盼,盼落了月亮,盼亮了启明星,曙光微现。转正的指标,这好似三寸金莲迈出的脚步,不管多么姗姗来迟,还是批下来了,我的母亲,辛苦大半辈子的母亲,终于可以摘下“民办”的帽子,步入“正规”的队伍。感慨啊,狂喜啊,终究未能承受住这万千思潮浪涌,心中那根好细好细的弦,崩得太紧太紧,一朝宣告断裂,我的母亲,带着一心的满足,却留给亲人满腔的遗憾,离开了人间,升上了天堂。那一天,是1988年十二月十四日,卒年四十有九。

幸好,我有父亲。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善当爹会当娘的父亲。

我的娘啊,亲亲的娘,恍若,你从未曾离开。

我的学业,父亲从来不用操心,也不必操心,而我的婚姻,父亲差点急白了头。踏出校门,还是懵懵懂懂的时候,遇见了他,竟然感觉那么熟悉,遂情窦初开,芳心沦陷,无怨无悔。父亲好慌,好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无助,如此无奈,好说歹说,正说反说,话说尽,而我依旧痴心一片,跟定了他。不知道,两个男人锁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最终,父亲还是把我交到了他的手上,虽然,眼神里,透着几许怀疑,行动中,显出颇多不舍。

所幸,我的眼光,我的感觉,纵使年少,亦是敏锐非常,那个他,很宠我,像父亲一样,宠得捧在手心怕飞,含在口里怕化,宠得我无法无天。

许多年后的我,蓦然回首,才发觉,曾经在他身上找到的,如此熟悉的感觉,叫“恋父情结”。原来,内心深处的我,是希望可以永远像个孩子,肆意撒娇,邀你怜爱,受你宠溺,在你身边,在你心尖。

也许是在部队炼出的一块好钢,父亲一身正气凛然,1986年6月15日退休后,依然精神矍铄,德高望重。小到邻里乡里的安龙打醮,修桥建路,大到家族里的房头负责,大家都信任父亲,让父亲掌管最是千头万绪的会计工作,偏偏父亲极其负责,凡事亲力亲为,我家的那辆凤凰牌坐骑(我们称之为“大坦克”)伴他风风雨雨几十年,见证了所有峥嵘或不峥嵘的岁月。

沧海的凝聚,掺杂着多少流年岁月;桑田的混淆,饱含了多少风雨春秋。今年76岁的父亲,阅尽云卷云舒,看遍花开花谢,他以沧桑的容颜,赠予儿女青春,用传奇的经历,赋予儿女坚强。父亲,你不老,起码在我眼里,你不会老,依旧是那个最帅,最帅的兵哥哥。

儿女与父亲,都不轻易说爱,但是不说,不代表不爱。这种爱,早已深入骨髓,超越任何一种感情。不需时时挂在嘴边,也无需向对方表达。陪着我们生生世世,永不过期。时光流逝,秋雨淋湿了琐碎的记忆,尘埃也掩埋了几多悲苦,几多欢乐,唯有这份“爱”,不会忘记,无法忘记。

爱我所爱,我的父亲,请相信,女儿一直是你最最贴心的小棉袄,爱你,亘古不变。以温暖的姿势,无言的方式。

(悄悄话一句:父亲,我将陪着你,静守日月。从今往后,即使我眼眶微红,也要微笑着仰起头。我努力幸福给你们看。我的至爱,窗外日光倾城。从这个春天开始,我给你们花开不败的幸福。)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七

仲夏的群楼睁着朦胧的眼,正午的街道弥散飘逸的香。

而我的寂寞如歌,而我的情波荡漾,而我的相思绵长。

骄阳似火,炽烤着煮沸心绪。苦蝉嘶鸣,骚扰着疯狂烦躁。风若静子,应和着凝眸浅唱。

此时的梅子,正伫立于银河边缘,荷花仙女般舒展着袖羽,零落了千年等一回的景象。

那雨后缤纷的彩虹,可是你绚丽的脸庞?那漫天轻舞的白云,可是你痴游的思想?

美轮美奂的天庭,不是你的'拥有。景色迤逦的蟾宫,不是你的家乡。如诗如泣的七月,俯瞰西湖山水,默默闪动着泪光。

你哀怨的情愫寻寻觅觅,哪里才是孕育的新房?

一介布衣草民,耕耘着亘古绝唱。黝黑的肌肤透着质朴,憨厚的笑容溢满善良。多情泥土语噎,散发弥久芬芳。

摒弃世俗的羁绊,劈开枷锁的绳缰。一道闪电就是一次轮回,一场暴雨就是一曲情殇。刺痛拔簪王母,掩面寸断肝肠。

纤纤玉手抛开浪漫的绫罗,万里长空四射多彩的光芒。灵霄飞逝短,相思苦楚长。你优美华丽的一次转世,溅润我经年的寂寥惆怅。

牵着你暖暖柔柔的纤手,体验夏日沁人的清凉。走在如歌如画的街上,我嗅到了田野肆意的果香。

花丛中一双轻舞的蝴蝶,吟咏梁祝婉转的衷肠。感叹生命苦短,嘤颂爱久情长。

给你一怀真纯的拥抱,还我一世温馨的梦乡。

来吧,我的梅子,你是七夕之夜,玉帝恩赐我的一坛佳酿,品味悠远的酣醇,找回迷离的方向。

遥望故土,叩拜爹娘。天涯海角的流浪,空空如许的行囊。布满老茧的掌心,收获耀眼的金黄。

至亲至爱散文摘抄篇八

姥爷,您还记得吗?十年前,爸爸妈妈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把刚刚两岁的我送到了您和姥姥的身边。

那时,姥姥身体不好,所以您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不光要伺候姥姥还要照顾我这个小不点。也许是因为刚断奶,我想妈妈,我每天都特别闹。夜深人静时总要哇哇大哭。每到这个时候,您都会背着我从咱们居住的六楼下到一楼,再从一楼上到六楼,一面哄着我“别哭、别哭”一面又要不停的上上下下,因为那时的我是个小坏蛋,您只要停下来,我就又开始放声歌唱了。夜静静的,天上的星星都睡了,只有咱们单元楼道的灯伴着你的脚步忽明忽暗,一百零一个台阶在您的脚下走了一遍又一遍。那些寒冷的.冬夜里,您却总是汗流浃背,直到今天,我都仿佛看见那些晶莹的汗珠顺着您花白的头发滴答、滴答,有的滴在我的脸上,有的滴在我的心里。就这样您把被邻居戏称为“夜哭郎”“闹人精”的我从两岁背到了三岁。姥爷,我是在您的背上长大的,您的背那么宽大,那么安全,是我童年里最最温暖的摇篮啊!姥爷,您还记得吗?别的孩子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妈妈”而我说的却是您教我的“脑脑,脑爷”;我会写的第一个是您手把手教我写的“天”字,您还告诉我写字要和做人一样方方正正;您给我捉的蚂蚱现在也不知在哪呢,您扎的风筝我还放在床头;您带着我给那个流浪的小狗喂饭,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来您是在教育我要尊重生命,爱护动物······在您身边的这几年我是那么的快乐,您不仅教会我许多的本领,还让我拥有了一颗感恩的心。姥爷,其实我一直有些话想对您说,可我又不好意思,现在您的白头发比从前更多了,挺直的腰板也有些弯了,上楼的脚步也没有从前那么矫健了。

我知道您在悄悄变老,而我也在渐渐长大,我现在是个小男孩了,再过几年我就是个小伙子了,到那时我就可以照顾您了,我可以陪您去浴池洗澡;和您一起去钓鱼;给您做可口的饭菜;陪您去旅行······如果有一天,您老了,很老很老,老到走不动了,我就背着您,就像我小时候您背着我一样······姥爷,您是我至亲至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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